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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cious:Love Is Merely A Madness (3.5/?)

標題:Love Is Merely A Madness  愛情不過是種瘋
衍生:Vicious 極品基老伴
等級:R
配對:Freddie Thronhill/Stuart Bixby
大綱:關於Stuart、Freddie,和好朋友們的故事。
棄權聲明:根據編劇透漏的訊息,捏造過去有。

作者發言:標題出自莎士比亞的《皆大歡喜》(As You Like It)。使用譯名。


弗萊迪以不怎麼具有信服力的藉口開脫(我家的狗室友在鬧脾氣,對,寵物沒錯,我都叫牠──巴爾薩澤,很人味是不?唉,保母攔不住牠,要我回家照管),但身為演員的好處之一就是觀眾分不清你什麼時候是演戲、什麼時候是說正經話(我知道很掃興,不過有什麼辦法呢?畢竟我們還是室友啊),代價算是輕微,他只被編劇罰了一杯潘趣酒就掃出門外。

將近午夜的街上冷冷清清,準備跨年的人們早已集中到熱門景點等待,他叉著腰在路口等了陣,招不到未載人的計程車,抬頭看向透出熱鬧黃光的公寓露臺,只希望薇奧萊特不會醉到弄丟他的名片。

柯芬園的家離聚會地點小有距離,加緊腳步走沒準可以搶在十二點前抵達,他雙手揣在褲袋裡,認命的邁開步伐往回走,心想史都華該不會正抱著毛毯哭鼻子吧,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揚幾分,腳步也隨之輕快起來,沒留意來車便穿越了沙夫茨伯里大道。
他直行走過圓環,險些撞上一對目中無人的依偎愛侶,於是改抄默瑟街的捷徑,盤算繞酒館旁的小巷回家,以免因愛目盲的鴛鴦把他當樹幹蹭上。


他原以為是鄰家的燈火。挨近一瞧,才發現理當打烊的酒館一片通明,可窗櫺上未見晃影,亦闃無人聲,著實詭異。

弗萊迪擔心是不是有無賴伺機打劫,趁四下無人的過年時節闖入洗劫,他顧不得打電話報警,抄起路邊哪個淪喪公德心的酒客留下的空玻璃瓶,悄然靠近店門,調整行進的角度,而不讓路燈映出的黑影落於窗面,他慣用的左手高舉瓶身,另一隻右手搭在握把上,側耳諦聽內部的聲響,回應的卻仍是寂靜。
握實瓶頸,弗萊迪嚥下唾液,把掌中的酒瓶想像成帶有護手的長劍,雖說劇場有教授決鬥的對打身段,但僅是形式居多,誇張中帶有戲劇張力即可,若提劍比劃的過程中被打掉武器,那他還真不知該怎麼辦。
他緩然按下門把,使解鎖的雜音降於最小。

門未落鎖,噠一響就旋開了。
這宵小比他預想中更疏於防備。


弗萊迪貼著門扉,利用門板的挌擋俐落劃出一圈轉身,順勢揮出酒瓶一劈的同時厲聲吆喝──


未料沒瞧見正在行竊的歹徒,弗萊迪這麼一喝,倒是將正趴在吧台上打盹的史都華驚醒,驀地抬起印有酡紅睡痕的右側臉,不明所以問道,「弗、弗萊迪──你怎麼在這裡?這是怎麼回事?」

史都華試圖掌握狀況,一邊以手肘撐起整個半身,可發麻的右手登時癱軟無力,自桌沿滑去,差點整個人從高腳凳上跌落。
幸而,仍處在機警狀態的弗萊迪箭步上前,牢牢扶住傾斜的肩頭,將茫然無措的史都華收入懷中,任那頭短髮斜倚在自己胸前,交付全身重量給他。

「沒什麼,你什麼都沒看到。」
嘆道,自覺尷尬的弗萊迪不去對上史都華疑惑的神情,把無用武之地的空瓶往桌面一擱。

「我以為你還在舞會上?」
腦袋運轉跟不上弗萊迪轉換話題,無法摸透前因後果的史都華便接受了這份搪塞,手搭在弗萊迪呢料大衣的臂彎,他拉開距離,半瞇起眼瞧著亮晃晃的弗萊迪,直覺地提出疑問:「現在幾點了,我該不會錯過跨年了吧?」

「慢著,」嗅著吐納裡的酒氣,弗萊迪感到些許不對勁,他伸手輕捧泛著暖意的雙頰,眼看史都華睫毛微顫,投落的陰影似乎讓那雙蓊鬱眼瞳籠罩在朦朧裡,精神恍惚的很急忙問道,「沒人塞給你來路不明的小玩意吧,史都?」
「去你的,弗萊迪。」史都華側過頭躲開觸碰,呿了句粗口,氣勢卻如同幼貓撓靴,沒多大氣力。
而他不介意史都華的推拒抗議,以拇指腹拉開其上眼瞼,檢查瞳孔是否等大,乍看孔徑正常,遇光也會縮小,才鬆了口氣。

「看夠沒。」
一臂撥開弗萊迪的手,想起造成這般田地的始作俑者,史都華沒好氣的嘟囔,索性轉回座椅,重新搭在吧台桌上觸了觸空酒杯,「只是喝多了。」
深知史都華醉後鬧性子的德行,自知理虧弗萊迪淺笑出聲,折回門邊闔實店門,確實關嚴,由內反鎖,再脫去厚重的大衣同史都華的並排掛在一起,看上去對稱多了。
像回到自家廚房,弗萊迪對酒吧的擺設了然於心,他推開吧台邊的活動門板,彎腰取了透明瓶裝的氣泡水,覆上擦拭玻璃杯的抹布,喀噠使勁一扭,瓶蓋跟著落在桌面,變魔術把戲似的滾到史都華鼻尖前止住。
史都華非但不領情的別過臉,還將整張臉藏到肘窩裡去。

看來是真的生氣了。弗萊迪暗忖。

替身分互換的史都華倒上半杯,弗萊迪走回前檯,按住對方高聳的肩頭搖了搖,「你難道在今年最後的三分鐘裡都不想理我嗎?」
見史都華悶不吭聲,弗萊迪拉開一旁的高腳椅入座,逕自說了下去,「我沒想到薇奧萊特會放你鴿子,還以為她在一年的最後一天會有點責任心,不過誰叫她要跑到我那裏去亂,我已經懲罰她了。」
「懲罰什麼?」
果不其然,被戳中軟肋的史都華良心不安的發問,稍稍挪動,從臂彎空隙裡探出一隻眼睛。
「你說呢?」弗萊迪眨眼,扣住水杯的邊緣對明顯上鉤的史都華晃了晃,「起來把這杯水喝掉我再告訴你,不然你明天包準宿醉。」
「我還沒原諒你。」悶在衣料間的聲音傳出。
不慌不忙的弗萊迪揭開袖口,對了腕錶上的時間,宣布道,「瞧,在我們一來一往的當下,離新年剩──最後三十秒哩,二十九、二十八......」

向來拿弗萊迪的卑鄙手段沒辦法,史都華不甚情願地退開桌面,但眉宇間的怒意已經煙消雲散。
他欲伸手接過弗萊迪手裡的水杯,卻被假動作騙著。

男人迅速放下水杯,一把扯過他的左手腕,在最後的十秒內替他無名指套上一圈瓶蓋環,看似滑稽,過大的圓圈鬆垮垮夾在指間,他下意識摸上那圈金屬,任弗萊迪反握住那隻手,氣息由頸動脈勃發之處向上游移至耳畔,近到史都華都可以細數那捲翹的淺金睫毛。


「新年快樂。」
弗萊迪利用剩餘的一秒送上祝福,並以吻封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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